他淡淡地哼了一声，就当作是应了。
廉拉拉心若的衣服：“母妃，你不是有话要跟父皇说的吗？我带猫猫出去玩。”
“娘。”猫猫抬头看心若。
她低头轻声地说：“猫猫，跟哥哥出去玩儿吧，我跟你……叔叔，有些话要说。”父皇有些拗口，总是说不出来一样。
孩子们一出去，凤玉轩就冷哼：“叔叔，好个叔叔。”
“我不是想跟你吵架的，凤玉轩。”她看着他：“也不是来给你气受的，你不要再摆出这么一副样子，免得到时气得吐血，又说是我的功劳。”
“顾心若，你是想说让朕放你是吧，你不必开这个口了，我不爱听这些，也不想听到这些，而且也不会再做出错误的决定。朕知道你这些年来过得很痛苦，但是这些年来，朕也未尝就过得比你好。你煎熬的是你肌肤的痛，是你对世俗眼光的痛，而朕呢，朕痛的是这里。”他指着他的心头，一字一句都掷入她的心海之中。
他这么说着，真是教人好笑啊。
心若轻轻地一叹：“你煎熬的是心，凤玉轩，天下间能这么理直气壮说出这些话来的人，也许只有你了。我痛的时候，你不在我的身边，我自杀的时候，你不在我的身边，我生孩子几乎死的时候，你还是不在我的身边，我花了几年的时候，好起来，我听到你的消息是什么？皇上今天宠爱这个，明天宠爱那个，后宫三千佳丽，粉黛无边，皇上倒是好艳福，我在受这些苦的时候，你在哪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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